弃儿希斯克利夫被呼啸山庄老主人恩肖收养。恩肖去世后,他遭到辛德雷少爷的百般迫害,可是辛德雷的妹妹凯瑟琳却爱上了他。但最后凯瑟琳却接受了画眉山庄体面而有教养的文静青年埃德加的求婚。希斯克利夫因不堪受辱和失恋,愤而出走。3年后希斯克利夫风光归来,开始对两个山庄中的人进行报复。他通过赌博夺走辛德雷的家财,而辛德雷的儿子哈里顿也成了希斯克利夫的奴仆。之后,希斯克利夫迎娶埃德加的妹妹伊莎贝拉并对她进行无情的折磨,以此来伤害凯瑟琳和埃德加。凯瑟琳难捱重挫,又遇到难产,弥留之际与希斯克利夫诀别。10年后,希斯克利夫又施计使埃德加的女儿小凯瑟琳嫁给自己即将死去的儿子小林顿。之后埃德加和小林顿相继去世,希斯克利夫成为两大庄园的主人。最后恩怨已了,情仇已报的希斯克利夫在无边的空虚寂寞中走向毁灭。最后小凯瑟琳和哈里顿相爱,继承产业,安居在画眉山庄。
《领跑者·新课标经典文库:呼啸山庄(青少版)》依据教育部最新《全日制义务教育课程标准》;语文教材推荐百种阅读书目;全国优秀教师推荐阅读书目;教育部指定必读书目,原著无障碍阅读版;传承中华文化、品读世界文学经典。
历史的风沙蹉跎了往昔的岁月,掩盖住了曾经的荣光,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经典的辉煌。经典留给世人的魅力,正是它身上镌刻着的民族记忆!它是孩子现在的朋友,是父母儿时的故友,时光交错、光影晃动,它是所有人沉睡时内心深处最美妙的梦。
夜访呼啸山庄
1801年的时候我来到英格兰一个远离尘嚣的寂静之处,我刚刚拜访完我那性格孤僻的房东,我简直不相信在整个英格兰竟然还有一个这样与尘世完全隔绝的地方。我的房东一一希斯克利夫先生是一个冷漠又近乎于绝情的人,他的眼睛猜忌地瞅着我,对我有很大的轻蔑成分。看他没有理我的意思,我只好自报姓名:“先生,我是洛克伍德,您的新房客。我知道您有两处山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搬进您的画眉山庄,您不是还有一个庄园吗,叫什么呼啸山庄……所以我一到这儿就向您表示我的敬意,希望我坚持租画眉山庄不会让您不方便。”
“画眉山庄本来就是我的,要是我觉得你给我带来了哪些不便,那我会直接告诉你的!”他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友好,甚至最后一句“你进来吧……”也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很显然他并不想把这个地方租给我,也许只是出于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但正是此情此景让我下定决心留下来,因为我觉得,一个比我自己更加不愿意与人相处的人一定会很有意思。就在我们走进院子的时候,希斯克利夫叫着:“约瑟夫,给我拿点儿洒来。”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走了过来,他身体健壮又结实,显然他就是我房东口中的约瑟夫。他别别扭扭又很不情愿地给我们端来了酒,同时又愤怒地盯着我的脸,这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我想他就是这里仅有的几个仆人之一吧!怪不得这里如此狼藉;怪不得到处长满了野草;怪不得要靠牛的啃食来修剪篱笆。
呼啸山庄是希斯克利夫先生居住的那个庄园。“呼啸”是当地一个意味深长的形容词,这个词用来形容在暴风雨肆虐的天气里,坐落在这里的住所那种喧嚣杂乱的情景。我想这里一定四季都是天朗气清、空气清爽的。因为只要你看一眼房子近处那些稀疏横斜、极力倒向一边的树木,还有那一个劲儿朝一侧生长的树枝,就能想象出从山那边刮过来的北风有多大的威力了。多亏了建筑师用心良苦的设计,他们把房子建得结结实实的,窗户呈狭窄的长方形,并且每扇都深深地镶嵌在墙壁的里面,房子的四角还都用巨大而突出的石块加固丁。
主房前面有大量稀奇古怪的雕刻,特别是正门附近,除了有许多残破的怪兽和一个裸体小天使外,我还发现了“1500年”和“恩肖”这样的文字。关于这地方的历史我本想请教希斯克利夫,但是看他不耐烦的表情,我想想还是算了。我们径直走进起坐间,奇怪的是,在大壁炉里我并没看出烧煮或烘烤食物的痕迹,墙上也没有铜锅和锡铝锅之类的东西。倒是在一个木橱柜上摆了一沓沓的白盘子,以及一些银壶和银杯。只是有一处,被摆满了麦饼、牛羊腿和火腿之类的木架遮盖住了。壁炉台上摆放着杂七杂八的老式枪,还有一对马枪,旁边排列着3个俗气的茶叶罐。地是平滑的白石铺砌的,屋子里的摆设也都是老式的设计,一两把笨重的黑椅子藏在暗处。橱柜下面的圆拱里,躺着一条又大又长的、猪肝色的母狗,一窝小狗围着它,有的还汪汪地叫着。
要是这屋子和家具属于一个质朴的北方农民,他有着粗犷的性格,以及粗壮而有力的腿,那倒没什么稀奇。可是这个地方竞属于这样一个內向、孤僻,又时时暴露凶残的家伙,此时希斯克利夫正坐在扶手椅上,一大杯啤酒正冒着白沫。
不得不说希斯克利夫先生和他的住宅,以及生活方式已经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对比。在外貌上他像一个黑皮肤的吉卜赛人,可是在衣着和风度上他又像今绅士,有点邋遢,却不难看。他身材伟岸、挺拔,神情上还有一点儿忧郁的味道。他对人似乎有一些傲慢无礼,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冷淡是由于他讨厌这个世界上一类人的矫揉造作。为了不受伤害,他只能把自己的爱和恨隐藏起来。
我在炉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顺便摸摸那只母狗。它凶狠地偷偷溜到我的腿后面,龇牙咧嘴地望着我。我的爱抚并没让它感到高兴,相反却使它感到极度的厌恶。它露出白牙,流着口水,看样子,像要马上咬我一口似的。
“你最好别理这条狗,”希斯克利夫先生以同样的音调咆哮着,“它不习惯被人娇惯,它不是当宠物养的。”接着,他大步走到边门,大喊约瑟夫的名字,在这里隐约能听到约瑟夫在地窖中低声地嘀咕了一声,但他并没有要上来的意思。于是,房东只能亲自到窖里去找约瑟夫,留下我和那凶狠的母狗面面相觑。这条狗对我的每一个举动都提防着、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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