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海。临海的街,走着走着,一抬头或一转弯,都可能与海撞个满怀。
玩海,用身体膜拜自然,沙滩上总有一重恋爱的味道。
吃海,清水海鲜,舌尖上的故乡。
画海,留白处浪花千层,挥洒处飞鱼在天,一场永无休止的蓝色行为艺术。
这里从前就有一座城,穿戴着欧陆的优雅,派遣出雍容的陈词,喜忧参半。
现在,更多重城市继续在它之上建造,一个又一个的悬念,让未来图景浮动在地平线上。你看见——事物变换凸现,永不停步。潮流相互碰撞,无穷无尽。力量在涌现,创意在生长。时间改变着速度,空间缩短了距离。
于是,在北纬35°到37°之间,你看见了,进行式的青岛,时尚范的青岛。你记取了,克莱因的青岛,布鲁斯的青岛。你唱诵了,乌托邦的青岛,温柔乡的青岛。
蓝天越来越少。蓝,不在自然之中,至少还在我们的心中。愿《青岛蓝调》成为城市生活的参照系,愿纸上的行走拥有温度。
阿占,本名王占筠,作家、艺术家、《青岛晚报》主任编辑。5岁涂鸦,少年习画,毕业于苏州大学艺术学院。擅长冷抒情写作,多年来边写边画,文图映衬的形式充满了精神的尖叫。著有《一打风花雪月》、《靡生活 乱房间》、《青岛蓝调》(2007版)、《设计 生活》等多部。推出个人画展。为国内多家杂志的专栏主持、签约插画师。
西城的艳遇
山的裙裾?人去楼将空?两个车站?大师印记不朽?海上生长八大峡?台西情景剧 ?后海之铿锵?闲逛遇到小店?西城天梯大台阶?老宅里的时尚生意?做个有主题的梦?私人化城市纹理?知了声中响起了谁
海边的放逐
玩海?到海面上撒点野?人是俗物 乘帆若仙?出海垂钓要赶早?潜水者的人鱼热舞?吃海?乌托邦鲜美?清水海鲜 潮水日子?居海?海崖上的艺术庄园?八月是台风的日子?那些浪漫的颗粒?海边的化石 城市的纪念?当我游泳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夜色里出没
去咖啡馆,路上或心上?为艺术而生?当花瓣落入摩卡?时间也被泡软了?I AM DOING?在奶泡上作画?一个酒吧就是一个圈子?无论如何,跳下去?Barboy魔幻游戏?一条韩版的鱼?那晚,诗以怀旧的方式侵略了城市?青岛玩夜非完全地图?咖啡馆里的戏文
啤酒主义者
啤酒主义者的N种姿态?大张的屋顶?喝啤酒的女人?江河的强麦啤酒?啤酒世家子弟?像青岛人一样喝啤酒?两条啤酒的街?啤酒花盛开的地方?很民间 很游走 很动荡
偶尔的狂飙
谁都有颗狂欢的心?鬼也要过节?贩卖快乐的大篷车?JAZZ阿隆索以及被煽动的我?街舞速写?从趴到趴?一百个人和一百只鸡?疯狂倒数一百下
生活入了戏
光影里的流年?我的城市很上镜?西岸有个好莱坞?唱支民谣走在路上?舞踏,暗黑的心灵独白?话剧季与恋爱信仰? 西城的艳遇
山的裙裾?人去楼将空?两个车站?大师印记不朽?海上生长八大峡?台西情景剧 ?后海之铿锵?闲逛遇到小店?西城天梯大台阶?老宅里的时尚生意?做个有主题的梦?私人化城市纹理?知了声中响起了谁
海边的放逐
玩海?到海面上撒点野?人是俗物 乘帆若仙?出海垂钓要赶早?潜水者的人鱼热舞?吃海?乌托邦鲜美?清水海鲜 潮水日子?居海?海崖上的艺术庄园?八月是台风的日子?那些浪漫的颗粒?海边的化石 城市的纪念?当我游泳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夜色里出没
去咖啡馆,路上或心上?为艺术而生?当花瓣落入摩卡?时间也被泡软了?I AM DOING?在奶泡上作画?一个酒吧就是一个圈子?无论如何,跳下去?Barboy魔幻游戏?一条韩版的鱼?那晚,诗以怀旧的方式侵略了城市?青岛玩夜非完全地图?咖啡馆里的戏文
啤酒主义者
啤酒主义者的N种姿态?大张的屋顶?喝啤酒的女人?江河的强麦啤酒?啤酒世家子弟?像青岛人一样喝啤酒?两条啤酒的街?啤酒花盛开的地方?很民间 很游走 很动荡
偶尔的狂飙
谁都有颗狂欢的心?鬼也要过节?贩卖快乐的大篷车?JAZZ阿隆索以及被煽动的我?街舞速写?从趴到趴?一百个人和一百只鸡?疯狂倒数一百下
生活入了戏
光影里的流年?我的城市很上镜?西岸有个好莱坞?唱支民谣走在路上?舞踏,暗黑的心灵独白?话剧季与恋爱信仰?
亲爱的青岛蓝调(代跋)
海在那里歌唱。夜的精灵在那里歌唱。善感的生命在那里歌唱。
谁在那里歌唱
整个太平角,陆域由湛山一路至五路、太平角一路至五路组成,风格独特的建筑站在路旁,如旧掉的贵妇。太平角的夜晚很静,静得不像城市。只有潮声在第三浴场的沙滩上浅吟低唱,一切似乎与不远处的新城无关。
零星霓虹指路,朗园酒吧的幌子挂在深蓝色的空气里。推开门。门上铜铃丁冬,老旧的木地板咯吱做响。每晚9点半,中年吉他手以苏格兰古民谣《绿袖子》拉开了属于他的工作序幕。很多人为古典吉他弹奏而来。很多人会随性点上一曲。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年过半百的“老青年”有着怎样的经历,他们只知道:在他娇嫩的吉他声中,一切太美好了。
犹记得2003年春分,就在那即将温柔的春夜序曲里,推开门的时候,刚好,熟人们都在,一个艺术家,一个作家,一个警察。泡吧贵在物以类聚,如果那些摆设、光线、色调、气息和泡在里面的人是与自己相投的,就容易找到共鸣,有了共鸣,便能坐下来喝几杯,几杯下去,心便敞开了,情绪千回百转起来。
艺术家招呼老板。老板戴眼睛,头发微蜷,轻度的鹰勾鼻。他叫马宣,来自乌鲁木齐,口音里不少新疆味道,血统却是一半回族一半云南的汉族。“2000年去了北京,不久来了青岛,青岛是全中国最美丽的城市,人也好,不排他,没有大都市的傲慢。”马宣健谈,有酒量,通音律,歌唱得好。他叫服务生把吉他拿来,然后,手指过处,音乐流淌,他便唱了起来。那年刀朗正在走红,满大街飘着沙哑的声线。马宣唱的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歌里的‘八楼’是乌鲁木齐的标志性建筑。新疆和平解放后,上世纪50年代盖了个全市最高的昆仑宾馆,乌鲁木齐人没有不知道的。它的斜对面就是人民会堂,再过去就是国际博览中心,博览中心的大院里晚上有夜市,凡是能吃的都有卖。”马宣喝了数瓶青啤,越来越像个新疆人。
刀朗的沙哑恰当好处,艺术家说。我今天买了一个旧马灯,作家说。你怎么不喝酒,警察说。这是民族乐器“弹拨尔”的旋律,马宣说。
夜已深。歌声未了。谁在那里歌唱?
海在那里歌唱。夜的精灵在那里歌唱。刀朗在那里歌唱。马宣在那里歌唱。久违的青春和正在消失的青春在那里歌唱。善感的生命在那里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