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3年到2013年,这20年的中国电视新闻经历 了非同寻常的20年,从电视新闻杂志、直播连线到新 闻评论,电视新闻的传播语态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作为这20年中国电视新闻变革的亲历者,集记者、主 持人、制片人和新闻评论员于一身的白岩松与这个时 代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一个人与这个时代:白岩松 二十年央视成长记录》是白岩松的20年央视成长记录 ,通过白岩松讲述这20年里他所亲历的故事、他所关 注的新闻和人,来打量、记录他,更重要的是,记录 这个变革的时代。
白岩松二十年央视成长记录 一个时代变迁备忘 正襟危坐,西装革履,些许严肃,微皱眉头,这是白岩松的公众形象,这或许与我们时下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有点格格不入,但他敢于迎接挑战,追寻着新闻的客观与公正,忧心忡忡地关注着种种社会问题和现象,冀希着社会更加美好。本书是白岩松的20年央视成长记录,通过白岩松讲述这20年里他所亲历的故事、他所关注的新闻和人,来打量、记录他,更重要的是,记录这个变革的时代。 白岩松:央视著名主持人,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员,《新闻周刊》、《感动中国》、《新闻1+1》等节目主持人。1989年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2000年被授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 邹煜:博士,中国传媒大学有声媒体语言研究中心任职。
邹煜:博士,中国传媒大学有声媒体语言研究中心任职。
1 -1993 触“电”:电视人生前传
“流行音乐是我的爱好”
首次“触电”
1026
2 1993-1996 好奇:命运的偶然转身
“混”进电视
自己是主持人了?
平视
新闻最核心的在于人
“路标”
渴望年老?
我用主持人的方式做记者
好的记者都是啄木鸟
舆论监督就是新闻的天然属性
“媒治” 1 -1993 触“电”:电视人生前传
“流行音乐是我的爱好”
首次“触电”
1026
2 1993-1996 好奇:命运的偶然转身
“混”进电视
自己是主持人了?
平视
新闻最核心的在于人
“路标”
渴望年老?
我用主持人的方式做记者
好的记者都是啄木鸟
舆论监督就是新闻的天然属性
“媒治”
3 1996-2000 拓展:大范围地走向公众
我是在给自己树一面镜子
好的主持人只可诞生而无法训练
我是“第三种语言系统”
不要在别人的结论那里就终止了
有任何问题,切给我
三峡大江截流:中国直播的转折点
悉尼奥运直播:另一种样态的直播
4 2000-2001 逃离:拿得起也放得下
换个地平线再升一回
新闻主持人不该被过度消费
“前店后厂”
《子夜》一直就没诞生
我是防止申奥未成而去的
5 2001-2003 收获与放弃:制片人生涯
直播常态化
我们第一个报道SARS
“被动”做了两年制片人
“新闻胶囊”
我必须回到以白岩松的方式做主持
6 2003-2008 转身:我从未跨越新闻的边界
人生和职业的转折期
真正的主持人中心制是内容中心制
足球对我来说就是新闻事件
影响力下降是进步的标志
新闻的内核必须是严肃的
我就是要做一个长跑的人
《新闻周刊》:卖选择
节目很火是危险的
“看”:中国电视的开创性工作
7 2008—评论:一个“脱敏”的过程
我看电视评论节目
观点已经成为新闻了
《新闻1+1》所卖的选择
有质感的表达:内容为王
评论是一个脱敏的过程
《奥运1+1》:平行逻辑
新闻频道与“拉玛西亚”
8 未来:电视知识分子
我更愿意做“希望新闻”
我是央视的八哥
让新闻有不同的色彩
“岩松工作室”
“听证会”
新闻的第二、第三落点
至今无法被超越
9 凝望:镜头外的人生
“新闻私塾”
理性现在是个奢侈品
“思想慈善”
“精神地标”
开学了
持有广院的“原始股”
与这个时代无关的阅读
生命中最美的馈赠
与赞扬和争议同行
10 聆听:时代的跫音
“路标”手迹
我们能走多远
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时代
纪念,是为了再次出发
如何领导?
后记
“混”进电视 在《痛并快乐着》中,白岩松写道:1993年,年 初,办公室的电话晌了, 找我的,当我放下手中的工作去接这个电话的时候, 我并不知道。从此,另 一种生活开始了…… 其实,在白岩松大学毕业的时候,干电视已经是 学新闻的学子们追求的 热门目标了,但是在他心中,当时却似乎很少做过电 视梦。他说,进《东方时空》 完全是一个偶然的因素。
刚进《东方时空》,他的工作是做策划。在2013 年5月出版的《点燃理 想的日子——我与<东方时空>二十年》一书中,自岩 松接受访谈时说:“我 刚开始很好奇。战胜疲劳也好,或者让你不厌倦也好 。一个重要的因素其实 不在于你的收入,而在于你是否有足够的好奇。在《 东方之子》做策划这件 事当时让我非常好奇。因为它跟我延续在做的一件事 情有关——我在报纸的 时候已经开始对人极度感兴趣,所以这就是命。” 你就是我要的人 进《东方时空》完全是一个偶然的因素。
因为我当时一直在做报纸,《中国广播报》,不 断地在上面写 文章,慢慢地就被周围小范围的人知道,可能是这些 人还觉得, 这小子的文章写得还蛮有意思的。
当时《东方时空》正在筹办,四处招兵买马。当 时《东方之子》 的制片人时问,找到崔永元:“有没有人啊,哥们儿 ,介绍点人。” 那小崔介绍的人当中有我一个。
有一天,时间就打电话过来,说见一面吧。当时 对于我来说, 不管哪的人,见一面就见一面呗,也没什么负担。
见面的时候我就给他准备了几篇人物采访稿,那 是我当时采 访香港歌星的几篇稿子,当然是用我的方式去采访的 ,不是那种 娱乐的、八卦的,就是人物采访,因为我已经连续在 《中国广播报》 连载了,而且当时在中国最牛的流行音乐杂志——上 海的《音像 世界》上连续连载了将近一年我的人物访谈稿。那是 当时中国最 牛的音像杂志。所以,我挑了几篇给时间,时间当时 看了两篇就说: “你就是我要的人。” 我是策划,不是主持人 虽然我进入《东方时空》就走上了主持人的道路 ,但是请注 意,时间当时找我的时候,不是选一个主持人,而是 要找一个策划。
这个策划是帮着主持人来设计问题,帮着栏目去分析 一个人物。
当时之所以让我去做策划,我想可能是因为我采 访人物的方 式跟过去不太一样的缘故吧。我的方式不是那种简单 的、面上的, 还是应该相当深的。那我觉得这跟我对流行音乐的熟 悉是有关的, 所以就这样,时间说,好,赶紧来上班吧。这是兼职 ,而且那个 时候大部分是晚上去,所以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
年轻人有大量的时间,而在当时,干好本职工作 之余到别的 媒体帮帮忙也是一种时尚,尝试点新东西总是好的。
自己是主持人了? 在《东方时空》栏目做了100期节目以后,我对 自己有了两个定位:第一个定位是决定从电台去到电 视台;第二个定位就是意识到自己是个主持人了。“ 谁早上看电视啊?” 之所以有这两个定位,我觉得主要有这样两种原 因。
第一个是当时电视台很牛,大家都想去。可是, 第一次电视台让我去的时候我没去,我给拒绝了,那 好像是1993年三四月份的事。我为什么拒绝了?因为 当时我正在筹办《流行音乐世界》,我还是认为这边 是主业,那边不过是个兼职。最开始让我做主持人的 时候,我也没太想干,因为我觉得怕人认出来,影响 本职工作,影响不好。
但是,时间说:“谁早上看电视啊?”我一想也 是,只是没想到《东方时空》很快火了。
因此我第一次是拒绝的,也就是说一开始我并没 有想从电台去电视台。
那么,直到1993年大约六七月份,我筹办的《流 行音乐世界》报纸被主管部门给毙了。因为当时领导 的思想还不够解放,他觉得中国为什么要办一个关于 流行音乐的报纸?流行音乐还不是社会的主流,甚至 意味着还遭受着某种歧视,所以这张报纸被毙掉了。
虽然已经开始试验做样板,而且名片都已经印了 ,但由于这张报纸被毙掉了,我才下决心,从电台去 到电视台。那这是第一个决定,是被动的,因为自己 筹办的报纸被毙掉而导致的。
“我主持人?别逗了!” 第二个是主持人的自我定位的问题。虽然孙玉胜 在《十年》中提到,《东方时空》第一天播出后,同 行的评价不高,觉得除了《音乐电视》之外没有什么 新意。可能很多人会用现在的标准去衡量,但是我必 须清晰地回到那个时候,我们进去做《东方之子》的 时候,我从来没有关注外面的评价。
首先,因为我当时没打算拿这儿当主业;其次, 大家更在意自我的评价,也就是自己认为好不好,自 己想干什么。所以没去关注别人的评价。不像现在, 做个电视,大家会看收视率,会看其他很多很多东西 ,被舆论绑架,被收视率绑架,被其他东西绑架。那 个时候我们根本不关心别人怎么说,如果别人说好, 有时候我们甚至还会怀疑一下。
因为最开始我是“被”当做主持人的,而我也一 直是像做记者一样地去采访,做我该做的事情。突然 有一天,我接到我们组的一个编导乔艳琳的电话,她 告诉我:“小白,你当选咱们整个《东方时空》第一 季度唯一的一个最佳主持人。”我一愣,说:“我主 持人?别逗了!”她说:“是。” 那天在电台旁边,正好要跟哥们儿去吃饭,而且 还是接的呼机,我回的电话,我印象很深。
从那天开始,突然犹犹豫豫当中,我觉得,我是 主持人了。
所以,这是这两个定位的由来。
P2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