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人至中年的巴士马科夫正筹备与年轻的情人私奔至塞浦路斯,短短几个小时内,过去二十余年的荒唐人生在眼前闪过。这些年里,他一面流连于各色情人,并数次谋划逃离;一面经历着盲目的迁徙漂流,从党政机关到科研所,从下海经商到做停车场守门人,最后易职到银行,由此逃避着动荡的社会现实。正当他必须在妻子与情人之间做出选择之际,他仿佛记起了什么,于是准备重新决定自己的命运……
在这部不无荒诞意味的小说中,波利亚科夫生动地描摹了一个颇具典型意义的“艾斯凯帕尔”(逃离者)形象,他深陷生活的泥淖,内心迷惘,灵魂浮散,永远处于虚无状态中。继奥涅金、毕巧林、奥勃洛莫夫之后,他是又一个新型俄罗斯多余人。故事在苏联的最后几年和这个国家解体的背景下展开,也勾勒出了社会转型期的众生,展现了生存的尴尬、人性的悖谬、社会风貌的变迁。
?俄罗斯当代国民级作家、讽刺文学大师代表作
——不能让人发笑的严肃作家不是好畅销作家
俄罗斯当代少数能够始终触摸社会伤痛的作家之一;
继承从果戈里到布尔加科夫的传统,“怪诞现实主义”创始人,当之无愧的苏联笑话大师;
刊登其小说的《青春》杂志,不得不辟出专门的贮藏室来存放读者来信。
人们在大街上认出他,会自发围起来召开一个小型讨论会。
作品不断被再版、改编成影视剧,并被译成多种语言。
?一个中年废物的虚无漂流
——切中社会症结与痛点,侧写时代洪流中典型个体的心灵肖像
变革的列车呼啸而来,他却被夹在双轨间,动弹不得。
时代巨变,床榻上、电视前、酒杯旁,是他虚无度日的身影,
他躲避崇高,逃避希望,摒弃激情。
逃离是他不必然的人生哲学,悬空则是他必然的无望命运,
继奥涅金、毕巧林、奥勃洛莫夫之后,又一个俄罗斯文学“多余人”。
他是一个在欲望中沉沦的中年废物,也是一颗维系可耻社会结构的铆钉,
如此逃离二十年,直到大厦崩塌。
?“男人眼中的叛徒,女人眼中穿越男人灵魂的专业向导”
本书作为“家庭三部曲”之一,充满对当代婚姻生活的洞察,
在这里,你将遭遇一个坠入无尽虚无之中的滑稽男性。
读者称:“波利亚科夫同志,你将男人的秘密全都抖落出来了!”
?精神废墟中的斑斓众生
——崩溃时代的社会观察样本,勾勒当代俄罗斯的历史来路,映鉴时下的焦虑与不安
苏联解体的前后几年,体制崩溃,价值失序,一代人在精神废墟中游走。
穿梭于新旧体制的游蛇、骤然成为市场经济主人的新贵、
理想崩塌的革命老战士、隐身于喧嚣深处的行者、
不惧牺牲肉身的抗争者、物质和享乐至上者……
以库斯图里卡一般的荒诞与苍凉,勾勒独属于那片土地的斑斓众生,
全景式呈现20世纪末俄罗斯政治、经济、伦理等事态万象。
?“20世纪末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巅峰之作”
——见证一代人的千疮百孔,读之颇有余味与后劲
继承19世纪俄罗斯现实主义小说源流,
着墨日常生活的描叙,编织独特的蛛网结构,
桩桩件件的小事,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个人一天内的半生回忆,也是一代人“漫长的季节”。
尤里·波利亚科夫(1954— ),俄罗斯当代最著名的作家之一,擅长以幽默、讽刺的口吻,娓娓叙述当代生活的面貌。他大学毕业后,担任过中学教师、共青团指导员、《莫斯科文学家报》编辑与总编等职务;2001年接手《文学报》,五年内提高销售量三倍,将这份历史悠久的报纸推向另一波高峰。
波利亚科夫二十岁开始发表诗歌作品,小说创作则为他带来真正的文学声望,代表作《羊奶煮羊羔》《从谎言帝国到谎言共和国》《蘑菇王》《无望的逃离》等。他同时还是剧作家,创作和改编的剧本常在莫斯科艺术剧院上演,而且几乎全部搬上了银幕。
四十年来,他的作品一直吸引着读者的关注,成为畅销书,且不断再版,也被拍摄、上演、翻译成多种语言,并被纳入学校和大学的俄罗斯文学史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