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致佐编著的《雷神之水(北美风情西欧城)》是一本游记,但无疑也是一本出色的文化散文。从太平洋之畔到大西洋彼岸,致佐每到一地,总把目光和思想聚集于当地的文化景观和文学名人的遗迹:他在废墟上建成的花园里流连忘返,他在法国大文豪的故居,遥想雨果有着对东方文明古国一份难解的情结;他在北美的浪漫之都~蒙特利尔的白求恩铜像前,抒发了振聋发聩的心声:他属于整个世界!他在奥地利的音乐之城一萨尔茨堡,感叹莫札特颅骨的失踪之迷……总之,《雷神之水(北美风情西欧城)》中各篇,不论写景写情写人,他善于将内涵极为丰富的人文历史的背景,与名人的遗闻轶事串连起来,生发开去,娓娓道来。写到这里,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年的一个青年业余作者,到了晚年,垂垂老矣,为何能写出幅短而神遥、墨希而旨永的游记?!
收在曹致佐编著的《雷神之水(北美风情西欧城)》里的作品,不论是畅游在美加相交的千岛湖上;或是漫步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不论是穿越阿尔卑斯山的旧城老镇,或是在波罗的海之畔寻幽探胜,每一篇都贯注了花甲老人的饱满激情!作者用他简练雅致的文笔,意蕴深刻的叙述,把点点滴滴的所见所闻交织成琳琅满目的多彩世界。写人写事,既不刻意小题大做,也没有引经据典的卖弄,更无写景写情的剪彩为花,刻纸为叶的矫抒造作,一切全凭触景生情,灵感气韵。
致佐告诉我,他写的64篇游记要结集出版了,书稿有几大叠,19万字……他没有再说下去。
我揣测他有意要我写序,一定考虑到我年事已高,难以启齿。老夫今年八十八,虽眼不花耳不聋,但已疏于笔墨。只因念及我们不仅有着真挚的友谊,还是生死之交,虽枯腾老树也愿奋力为之。几年前,我从《新民晚报》上读到《惊艳绝伦的死亡之旅》,三文鱼从大海回游的一路艰辛拼搏,及沿途的如画风景,令我不胜感慨,“枫叶红了,亚当斯河也红了,碧水成红流,是枫林的倒影,抑或朝霞夕照的反光?不,是被三文鱼映红的。”文中所写的虽是三文鱼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然而,这何偿不是攻艰克难的人生之旅!我俩相交相知已有四十余年。与他认识之前,我是南京军区前线话剧团的编剧。1958年我创作的电影《布谷乌又叫了》,由黄佐临导演拍摄,公映后在全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并获得好评。1960年,我创作的四幕话剧《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获1964年华东区现代话剧汇演优秀剧目奖。当时,我三十出头,年少气盛,一心一意想写出更多更好反映军旅生活的作品。孰料,文化大革命的狂风恶浪席卷全国,我们部队的作家也遭受到了冲击。我的一些作品被批成大毒草后,便被扫地出门,赶出部队,于1969年复员到马鞍山市文化局创作组任副组长。我创作的话剧《钢铁尖兵》由马鞍山市话团演出后,在一次座谈会上,一个大高个的小伙子的发言引起我的注意。他评价戏的好坏都谈到了点子上。散会后我特意和他攀谈了一阵,方知他叫曹致佐,在马钢机修厂工作。1958年,为了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与上万名师生一同从上海来到了马钢。
1971年,为了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周年,全国各地开始抓文艺创作,我们创作组便开会研究如何调动业余作者写戏的积极性。同事黄光杰提到了曹致佐,说他有创作热情,1965年被《萌芽》定为重点培养的对象,他写的中篇小说《冰河夜渡》,省出版社刚定稿,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他建议可以动员小曹尝试写写戏。这样,我们就约谈了曹致佐。客气了几甸后,我就说,“你热爱文学创作,又战斗在生产第一线,一定有许多生活感受,既可以写黄梅戏也可以写话剧,都可以试试,我们一定支持你。”他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爽快地说,“那我就试试。”半个月以后,黄光杰喜孜孜地把一叠稿纸交给我,说,“小曹真有干劲,写了一出独幕话剧,有人物有情节,还像个样子,凭想象是没有办法写出来的。”我看完剧本,觉得正如老黄所言,《青出于蓝》确实具备了戏剧的元素,虽有冲突但合理性颇感牵强,虽有人物但笔墨不够均匀、准确……一句话,已有了可供打磨的基础。当晚,我和黄光杰就去了曹致佐的家。我肯定了剧本已具雏型,提出了修改意见,希望他再接再励,我们一定力争把这出戏在舞台上立起来。小曹显得很激动,再三感谢我们光临寒舍,并坦率告诉我们,初稿写成后,他就拿给肖马看了。肖马出了许多好点子,有几处还亲自动笔修改。我并不认识肖马,黄光杰说,肖马是省文联的专业作家。家在马鞍山。
心随美文而动(序)雷神之水上天入地看飞瀑不见巨瀑真面貌高处不胜险l并不古老的城堡金斯敦千岛湖绿岛长虹乡野觅食的另类情趣钢城无处不见绿他属于全世界在北美摘樱桃天山郁金香他们不仅仅是浪漫花园洋房的烦恼五子登科误入“黑窝”加美大停电没有灯光的灯光海洋中的金丝雀旧货拍卖成风景退货没商量在北美排长队历险寻幽赏红枫国色天姿叶更红枫树迎春住宅旁的墓园八宝火鸡灯喜忧参半倒垃圾冲出唐人街“情人楼梯”邂逅天体河流变窄的地方沉醉雪迪克鱼港惊艳绝伦的死亡之旅废墟上的花园欢乐的鬼节个个学生都是花法规,融化在血液里驾车上路,礼让在先情迷阿拉斯加赏枫宾夕法尼亚嬉水大西洋天堂与地狱同在璀璨的玻璃世界寻梦巴黎塞纳河感怀巴黎路名拾零法兰西的英雄情结浪漫之都的“吻”美女的情怀雨果与中国馆与80后同行欧州教堂与中国寺庙漫步圣彼德广场原是“弃儿”的美男子莱辛巴赫瀑布颅骨之谜梦想在唯美世界飘飞形似凯旋门的花环寻找“文学咖啡馆”美丽的塔妮娅情趣横生的墓园俄罗斯诗歌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