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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痒
此书所收篇章,多为作者对于以往人和事的回忆,具有鲜明的时代气息和珍贵的史料价值,然而文字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其价值的核心是对历史的反省,对历史的批判。
这本书稿,上接2009年春至2011年6月大抵两年间所作长短文章的结集《蔷薇叶子》(青岛出版社,2014),收入了2011下半年至2014年末的大部分文章。所以叫近作。 为什么标作“文章”?我不是文体学者,过去不甚注意散文、随笔、杂文以至小品的界限(当然知道太长的不能叫小品),笼统的说自己写的是杂文吧,一来如同说“杂著”,或如俞平伯年轻时的书名之为《杂拌儿》,二来追慕鲁迅先生从初题“杂感”或“杂感文”,后遂直截了当命名“杂文”。当然,从“鲁迅风”的高度来考量,我是有很大差距的。 后来有了问题:文学理论批评家们,在对文学现象和文学成绩进行总结和评骘的时候,常对这些往往针对社会文化有所议论,却又带有一些文学色彩的边缘文体感到犹疑,特别是其中部分被称为“时评”的速朽文字,左右为难,归入文学好像差点成色,完全弃置不顾又不大说得过去。——为了帮助这些专家学者摆脱两难,我想,索性把这些介于文学与新闻之间边缘文体,可能或有的认识意义大于应有的审美意义的社会批评和文化批评,索性还它一个古旧的范畴,叫作“文章”,让这些跟从古以来由“文章学”规范的文章多少又有所不同的另类“时文”,找个不受争议的,也不受歧视的位置安顿下来吧。 只是不知有关各方高见如何? 至于以《痛与痒》为书名,卷首引的无名烈士诗中有此二字,可以点睛,三十年前我写过一篇《话痛痒》,就是从这首诗引伸说开的。原想把旧文放在这里代序,再一想,不可低估可敬爱的读者们的智商了,大家意会的事,何必费词赘述?诗评家曾指出我写诗过于直露,后来我转写杂文,以为既是所谓“议论文”,总该把想说的说透吧,因此少用曲笔,不懂含蓄,也还是没有参悟文章之道。今后如有条件继续为文,还是要加以注意。 因此,卷首引的辛稼轩词,我也就不强作解说了。好在这首词流传千古,解说者何止百千?当代杰出词人徐晋如(胡马)有一则词话,更极力推崇这阕词的下片。在这里,我也转请可敬爱的读者朋友们讽咏几遍,当可得之。 题为“小引”,又嫌罗嗦,不多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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